算命说人都 算命的人说的话准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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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同府有个感孝村,村里有个叫赵大的农户,家里有五亩薄田,平日里靠着编织竹筐竹席贴补家用,生活还算过得去。

赵大和村中的吴翠翠从小一起玩大,二人两小无猜,成年后就结为了夫妻,二人一路走来,彼此相互照顾,很是恩爱,日子过得也是有滋有味。

不过二人也有烦恼,无他,二人婚后十三载,吴翠翠也未能生下一儿半女,对此,吴翠翠很是自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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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着二人都三十多岁的人了,吴翠翠就对赵大说:“良人,要不我们和离吧,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为你生下孩子,是我对不起你,等和离后你在娶一房,也好为赵家留个后。”

赵大说:“娘子,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我对你的感情你是知道的,我此生只爱你一人,有没有孩子对我来说不打紧,我们能一起白头到老,此生也就无悔了。”

“再说,现在我们也才三十多岁,也许你开怀晚呢,所以不要放在心上,更不要自责,只要我们能在一起,就是最大的幸福。”

吴翠翠知道丈夫是安慰自己,也明白丈夫的心意,虽然丈夫不甚在意,可自己心里始终过意不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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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夫妻二人去田间劳作,半道上听到小孩哭泣,夫妻二人上前查看,发现一个三岁小男孩趴在一位中年妇女身上哭,看妇女的样子明显是不行了。

夫妻二人赶忙扶起她,又喂了口水,中年妇女慢慢睁开眼睛,看到是一对夫妇。

她对着二人说:“二位善人,你们行行好吧,咳咳 ...... 我快不行了,你把我这可怜的孩子领走吧,这个玉佩是他爹给他的......”,话还没说完妇女就去世了。

赵大接过玉佩,夫妻俩看着眼前可怜的孩子,就把他带回了家,赵大有买来一口薄棺把妇女埋了。

赵大问孩子叫什么,孩子摇摇头不知道,赵大就对吴翠翠说,我看这是上天对我们的恩赐,以后他就是咱儿子,就给他取名叫赵国兴吧。

吴翠翠抱着孩子,泪水忍不住的打转,她对着孩子说:“你叫赵国兴,他是你爹,我是你娘,快叫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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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怯怯地叫了一声“娘”。吴翠翠答应了一声,把孩子揽入怀中,泪水再也忍不住。

赵国兴虽不是二人亲生,但是赵大和吴翠翠对他视如己出,疼爱有加,二人省吃俭用,把最好的都留给赵国兴。

转眼间四年过去了,赵国兴已经七岁了,他特别懂事,平日里独自一人前去放牛,每当父母编竹篮时,赵国兴总是在一旁打打下手,小小年纪让人心酸又心疼。

这天,赵国兴去放牛,不知不觉走到了隔壁村西头,那里有一座院子,里面还传来了郎朗的读书声,瞬间吸引了赵国兴。

赵国兴将牛拴在一棵树上,让牛悠闲的吃着嫩草。自己迈着步子,沿着竹林小径,步入院子当中,读书声越发清晰嘹亮。

“天地玄黄,宇宙洪荒,日月盈昃,辰宿列张,寒来暑往秋收冬藏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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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国兴避开门口位置,坐在窗户旁,听了许久。

屋内一名文雅的中年人,正在讲解千字文,“天地玄黄,此句出自《易经》,玄黄非指颜色,玄之又玄,深不可测,此乃天道高远,地道深邃......”

话说,这中年人名叫杨国成,如今才三十出头,正儿八经的进士及第,曾在京城为官,因外戚专权,四年前他愤恨离去,回了老家,在此教书育人。

等到杨国成授课完毕后,赵国兴才离去,牵着牛回了家中,一连半月每日如此,期间还求着爹爹为他做了一支牛毫毛笔,带在身边。

这日,赵国兴又来到私塾小院蹭课,他此刻正在院中,此刻他专心致志的用牛毛笔蘸水在石板上书写,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童的声音,把他吓了一跳。

女童说:“好啊,竟然在此偷听爹爹授课,我这就告诉爹爹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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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童名叫杨雅蕴,是杨国成的女儿,今年五岁,赵国兴见女童要去告状,连忙抓住雅蕴的手“别别别......千万不能告诉夫子。”

雅蕴说:“想学习可以交了束脩、光明正大的学习,怎么在此偷学?”

赵国兴见女童年龄不大,但思路清晰,就实话说道:“不瞒妹妹说,我家条件有限,爹娘本就省吃俭用,我不想因此增加父母重担...... 所以,我才再次偷学的。”

雅蕴说:“真可怜,好吧好吧,看在你这么诚实的份上,我就先不告诉爹爹了,”

她虽嘴上答应,可到了晚上就把事情告诉了杨国成,又求着爹爹说:“爹爹,赵国兴挺可怜的,不过好在他有一颗求学的心,不如就免费教他学业吧。”

其实,杨国成早就发现了院中的赵国兴,本以为只是一个在石板前玩耍的孩童,没想到这些时日一直是在学习练字,难能可贵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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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,赵国兴又来蹭课学习,听完课后,赵国兴就来到石板前练习起了字,他这边专心致志,却不知夫子杨国成站在身后。

杨国成看着赵国兴,用拿简易毛笔,在石头凹槽里蘸水,然后又在石板上,奋笔疾书,看着他那么认真,汗水不时从脸上流下来都不会擦一下。

清水落在石板之上,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,不过却也能见到赵国兴书写的工工整整。

杨国成心道,真是一块璞玉,可堪雕琢啊,随即问道:“你这孩童,可愿随我蒙学。”

正在认真习字的赵国兴闻言,心里一惊,这声音太熟悉了,不正是夫子嘛,他兴奋的转身,随后又苦涩下来。

杨国成看着这一幕,严肃的问道:“怎么,不愿意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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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国兴忙摆手,失落的说道:“愿意,自是愿意,只是家贫,我不想爹娘因我而更加劳累。”

杨国成对此更加看重,好学而重孝,这不正是自己看重的吗,随即对赵国兴说:“无妨,你来蒙学,我不收你束脩,明日正式收你入馆蒙学。”

赵国兴惊喜的拜谢说:“谢谢夫子,弟子今后定会好好学习。”

待到今日授课结束后,赵国兴屁颠屁颠的牵着牛就回了家,冲进家门就喊道:“娘,快给我缝个书包,我明儿要去夫子那里上学。”

吴翠翠和赵大一听,心里很不是滋味,兴儿已经七岁了,正是入学的年纪,可自家条件......确实委屈了儿子。

赵大说:“儿啊,是父母不好,爹爹明日就给你准备束脩,明日爹爹就带你入学。”

赵国兴听到爹爹这么说,忙说道:“夫子说了,我去蒙学,不收我的束脩,夫子要免费收我蒙学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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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即,又把近段时日发生的事情都一一与爹娘说了。

赵大夫妇二人听后,喜出望外,为儿子感到自豪,纷纷笑出了花。

“娘,你还站着干啥呢,快给我缝书包啊,明天我就要去蒙学了。”赵国兴对着笑容满面的母亲说道。

“好好好,娘这就去给你缝书包去,以后可要跟着夫子好好学习,万不能辜负了夫子的教导。” 说着吴翠翠就去拿针线为儿子缝起书包来。

赵大连夜编织了几个竹篮,说是虽然夫子不收束脩,但我们也不能一点礼都不拿,爹爹就这手艺,明日把这几个竹篮带去送给夫子,也算是一番心意。

从此,赵国兴便在学堂里,跟着杨国成蒙学读书。

赵国兴学习颇有天赋、一目十行、过目不忘,更兼勤奋刻苦,他七岁蒙学,九岁便通过了县试和府试,成为了一名童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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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国成认为‘木秀于林风必摧之’,赵国兴毕竟太年幼,对她来说不一定是好事,并没有让他参加院试,从成为童生后,又打磨了五年时间。

待到十四岁时,首次参加院试,一举考中,成了生员,获得了秀才功名,和他一同考中的还有杨文修。

杨文修是杨国成的儿子,比赵国兴大一岁,两人一起学习,兴趣相投,乃是好友,亲如兄弟,经常往来一起。

值得一提的是,这期间杨雅蕴和赵国兴,二人豆蔻年华,本就情窦初开的年纪,相互之间有了爱慕之意。

加上杨国成从中撮合,两人私定终身,赵国兴说等我高中后就是迎娶你之时,为此,赵国兴更加努力用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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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经过四年的打磨,十八岁的赵国兴和杨文修一起踏上了乡试的路途。

杨雅蕴为此特意前去城中的寺院,烧香拜服,为哥哥和心上人祈福,回来途中遇到一位道士,在街头摆摊算卦。

雅蕴也是心急,就走到道士前面想算下哥哥和赵国兴二人今年能否中举。

还未等雅蕴开口,道士就说:“这位小姐,我观你丹凤眼宽额头,这是贵人之相啊,能否让贫道看看你的手相?”

雅蕴一听,忘记了自己的来意,随即伸出手来,道士看着手相,一番掐算后,慌忙跪地,说道:“贫道参见皇后!”

闻言,雅蕴一愣,说道:“你这道士,可真会忽悠人,你若是说我是状元夫人,我还相信,我看你是为了钱财,就会忽悠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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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必你也是囊中羞涩,这二两银子你拿着,以后切不可再如此忽悠人,” 说罢,不等道士解释,便离开了。

道士见此,笑着小声说道:“现在不是,安知以后便不会是?”

再说赵国兴和杨文修二人,经过长途跋涉,来到省府太原,又经过连续几天的考试,终于到了放榜之日。

杨文修乡试名列第二,而乡试第一名赫然是赵国兴,自此成了解元,获得的举人功名,二人摩拳擦掌,只等着明年春闱,可期间却发生了变故。

放榜之日,二人中第,本想着一起去庆祝一番,可一个不合时宜的搭讪便传了进来。

“敢问,赵国兴赵公子是哪位?”

二人寻声望去,便见一位衣着奢华,留着公羊胡子的中年男子领着仆从,有些倨傲的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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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国兴颇为疑问,他拱手回道:“我就是赵国兴,不知阁下是尊姓大名,找我有何贵干?”

男子抬眼对着赵国兴打量了一番,态度倨傲、很是高人一等的说道:“我乃通政司通政使兼礼部左侍郎,嗯,现在还兼任山西省提学官贾正景贾大人的管家。”

正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,这贾正景实打实的三品大员,也难怪眼前之人如此倨傲。

正当赵国兴疑惑之时,这管家又说道:“我家大人看公子才会横溢,喜中解元,非常欣赏,恰好我家大小姐正待闺中,我家大人有意将大小姐许配给你,不知可否?”

闻言赵国兴才明白,这是自己被捉婿了啊,他脑子一转,微微勾起了嘴角,一脸欣喜的说道:“我出身寒微,如能高攀,真是太好了,不过这事我做不了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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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赵国兴意动的模样,杨文修气的红了脸,而管家笑着说:“算你识相,这事不必与你父母说了,相信他们自会同意。”

赵国兴说:“你误会了,我的意思是,等我回家和妻子商量一下再说,你看怎么样?”

“你你你,真不识抬举,哼!”说吧,管家拂袖离去。

杨文修一旁哈哈大笑,拍着赵国兴的肩膀说道:“你行啊,刚可是把我气到了,不过看那管家模样,我们要小心些了。”

管家回去之后,添油加醋的对贾正景说了一遍,贾正景怒道:“好一个赵国兴,敬酒不吃偏爱吃罚酒。”随即吩咐了管家几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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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赵国兴和杨文修二人只等着明日鹿鸣宴后就返回家中,在准备明年春闱,可突然之间闯入一群官兵。

二话不说就把赵国兴给捉拿了过去,赵国兴喊道:“我有功名在身,你们竟敢如此?”

为首之人笑道:“哈哈哈,功名在身,今日之后,你这功名就成了空谈。”说着就把赵国兴带走了。

随后经过堂审之后,官府张贴榜文,赵国兴科场舞弊,剥夺举人功名,并押入大牢监禁三年,此后再也不许科考。

杨文修自是知道赵国兴乃是冤枉的,随即就要返回家中,请求父亲能不能找找当年同僚,把赵国兴解救出来。

杨文修还未出城门,就遇到了大队官兵,其中居中有一台大轿,看前面开路的飞虎旗,赫然是钦差大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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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他们急匆匆的奔着省府而去,紧接着就拿下了山西省府台和通政使贾正景等人。

原来这府台和通政使贾正景乃是外戚走狗,如今皇上大权在握,外戚一网打尽,外戚专权干政的日子一去不复返。

杨文修也趁此机会为赵国兴喊冤,钦差大臣只说让杨文修回去等消息,并没有审理查证此案。

就在杨文修离开之后,钦差大臣忙让人把赵国兴带到了一间房中,屏退左右。

钦差说:“据听说,你有一个玉佩,拿出来让我看看。”

赵国兴说:“这是我爹爹留给我的......”

钦差说:“我知道,我只是看看而已,不会要你的。”

赵国兴将玉佩拿了出来,递给钦差,钦差看了一会,又把玉佩还给了赵国兴,并未多说,而是吩咐左右,让人好生伺候着,搞得赵国兴莫名其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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钦差又命人连夜赶路,去大同把赵国兴父母带了过来,钦差说道:“你们要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,赵国兴是你们亲生的吗?”

赵大夫妇本就普通农户,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官,当下实话实说道:“赵国兴是一个中年妇女临死前托付给我们的,她还给了我们一个玉佩,说是赵国兴爹爹留给他的,我们把他带回家中,取名赵国兴,把他当成亲儿子养着......”

钦差又问了中年妇女的身高与长相,二人也都如实回答。

钦差说:“好,既然你们不是他亲生父母,那我就带走了。”

赵大夫妇一听要带走赵国兴,着急地说:“我儿他犯了什么罪,你们为什么要带走他?”

钦差什么都没说,吩咐左右把二人赶了出来,二人哭着走出衙门,刚好遇见了来询问结果的杨文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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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妻二人就把事情说了一遍,杨文修说事到如今也只有请父亲帮忙了,父亲还有同窗在朝为官,我们返回去请我父亲帮忙。

三人连夜赶回大同,杨国成听后,说道:“你们不要着急,赵国兴此去,说不定是好事。”

赵大夫妇询问,可杨国成只字不提,只说是此行不会有危险,再不济也会安然返回的,只需等些时日。

不久之后,赵大家就来了一队官兵,将赵大和吴翠翠二人接走了。

杨国成家业来了一队官兵,将杨国成和夫人、儿子女儿全都接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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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,赵国兴是当今皇上的嫡长子,当年外戚发动政变,控制了皇上,更是毒杀皇子皇女们,危机时刻,奶妈带着嫡长子,在死忠护卫的保护下逃离了出去,逃离路上死忠纷纷死去,只有奶妈和嫡长子化作难民逃到了大同,路上染疾,加之多日未曾吃饭,死在路上,临死前将赵国兴托付给了赵大和吴翠翠。

国兴将养父养母接到了京城颐养天年,杨国成本就在京为官,因外戚专权才弃官而去,如今皇上当政,被招了回去委以重任。

杨文修后来顺利高中,被钦点为状元,后来成了国兴的得力贤臣。

国兴到了京城没多久,就被立为太子,同时雅蕴也与国兴完婚,成了太子妃,多年后国兴成了一代明君,而雅蕴母仪天下,成为了一代贤后。

雅蕴成为皇后时,突然想起当初道士当日所言,就与国兴说了此事,国兴派就人寻找,可再也找不到那道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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